正版离恨

热爱不死

桐生战兔|个人向 不夜

*旧文重修重发。


*战兔作为创世主来到新世界,但没有任何人拥有有关于他的记忆。


 


 


Summary:在生死、真假、善恶之后,他首先是要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Part 1 逃亡


 


黄昏时,街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劫持事件,喧喧闹闹的,也不知在围观些什么。


一边是抢劫犯的疯狂叫嚷,一边是警部一遍又一遍疏散人群的警告,还有人群嘈杂的议论,夹杂着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哭声。


听起来,应当是来这里偷东西的青年人,在监控下被记录下犯罪的一举一动。只是没有选择就这样认罪,而是顺势拿了店里的水果刀劫持了在场的小孩子。


战兔驻足良久,拿着刚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速食食品,仔细打量了外围围观的密密麻麻的人群,以及高楼暗处已经微微反射几下的细小光亮。


即使已经灌了自己两杯冰凉的罐装咖啡,可他心情依旧烦躁得很,因此并不打算插手这样的事情。


不过,说来可笑,他自己能做什么吗?


“你不过是我创造出来的、虚构的英雄。”


似乎是隐隐约约中听见那个家伙的嘲讽了啊。


绝不能再见到那样悲惨的景象再次降临于这个世界——心底这么想着,不可控的让自己的心狠狠一滞,呼吸都跟着粗重了起来,触电般的压迫感从左胸扩展到了全身。


重重呼吸了几下后,稳定了已经倒地的身子,靠着方才慌乱之中抓住的电线杆闭目休息了一会儿。


他不禁可悲地承认,比起悲剧,他更害怕那红蓝色的身影再次成为一切罪孽的源头。


 


不过,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老话从不作假。


 


比如现在。


 


战兔迎面一记重拳挥了过来,大脑还未经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下意识左倾,随后甩开右手肘将来人狠狠拍在了杆子上。


 


方才是下意识,并没有考虑到自己这副已经被改造过的身体,会不会对这人造成什么伤,仅是微微一愣,那方才被压住的少年从空隙间重新攻击回来,于是赶忙双手置于胸前以防范那人挥拳而来的攻击。


 


一时间,除却那不对普通人动手的原则,熟悉的场景浮现在了心上。


那个笨蛋真的是……战兔不由笑着感叹,即使面对陌生人,也还是不加掩藏的便透露出自己软肋与秘密。


 


也仅仅是片刻的走神,一把水果刀便横在了战兔的脖子前。


——不是他。


那个并不聪明,犹豫不决,一点都不懂得体恤别人,头脑简单、容易上当的蠢猩猩,也是桐生战兔所谓真实存在的最重要的证明之一。


 


不是他,他不会将刀子横在自己脖颈前。


 


“你不要动!等我逃出去,就放了你!”


 


战兔清楚的听出这人声音的颤抖,无视了周围的喧嚣——看来,是将他最开始劫持的人救了出来,这才慌乱中将这个看起来柔弱的自己作为人质。


刀子,压在了喉咙处。


还是有一些不舒服,不过……大概是这个劫持犯也是第一次犯罪吧,水果刀抓得并不稳,他的脖颈处已经感觉到丝丝凉意。


 


战兔轻声回了一句:“你确定吗?”


那人用慌乱的声线回了一句:“你说什么?”


——像是自己都没想明白自己做出了一个万劫不复的选择。


这样的反问惹得战兔嗤笑了一声,他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就这样放弃了反抗。


 


此时持刀的人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挟持的所谓人质或许只是不想反抗,只是想选择一个能够摆脱眼下绝境的捷径。更不知道,他只要再轻轻使一点力就可以杀死的少年,拿命与无尽的孤独换来了整个世界的存续。


 


“你杀过人吗?”


棕色风衣的少年淡定的打开了刚刚从便利店买来的罐装咖啡,想顺势尝尝味道,却被这持刀的孩子再次紧紧钳住脖颈。


“你啊,放轻松些,我既然跟你来这里了,就不会搞小动作。”


即使远离了喧闹,远离了警方明面上的监视,周遭一片寂静与黑漆。这孩子的手还是抖的,丝毫不放松。就这样的抢劫犯,怕也是没怎么打过架、惹过事。


 


不知怎么就和记忆里那个说自己是笨蛋的家伙挂上了钩,毫无意外的,心软了几分。


战兔轻轻拍了拍还横在自己脖颈上的手,那拿刀的手抖动的真是太厉害了,战兔不用看也知晓此刻自己的脖子怕是已经有了好几处血痕。


 


“你闭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战兔固然被吼得本能一震,却还是笑了,甚至都有了想和这个孩子促膝长谈的意思,虽然条件着实不允许。


“你先冷静冷静,我刚刚听周围的人讲,你不过是偷了东西。”


战兔将打开的罐装咖啡在手里晃了晃,手上的动作随着眼神陡然一滞,因那棕色的外壳上,闪了闪红色的光点。


 


“怎么……就非得走到这一步了?”


“你这种在温柔乡里活着的人知道什么,我不能被抓进去,不然我就全完了!”


 


那红色的光点继续上移,战兔向下瞥了瞥,已经到了这孩子的手腕。


“如果背负了人命,那么代价,可能是终其一生、改天换地都不能摆脱的噩梦。”


 


已经见不到红色的光点,战兔知道,这象征着正义裁决的红色光芒,应当已经出现在身后这人的额头。


那里一击毙命,没有痛苦,没有亏欠,仿佛一了百了。


 


“所以,我想,我和你都不能在这里被杀。”


 


“糟透了,居然到现在才想起来。”棕色风衣的少年按住那孩子持刀的手,大约只是一只蜻蜓掠过水面的间隙,便将这孩子连人带刀扔在了地上。


 


同时,一颗子弹与他二人擦肩而过,打向身后树木的子弹,震得整棵树都在摇晃。


也不知自救还是救人。


 


“只要你愿意,说不定你会有更美好的未来,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因为一个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把自己毁掉,傻孩子,不值得。


这话难得带了几分凛冽,与他一贯的温柔语调不符,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战兔熟练地将这人的双手扣住按在了地上,转交给警部,便转身啜了口方才没来得及喝的罐装咖啡,重新走向了另一片黑夜。


 


 只是,有光亮晃了他的眼,原是一地的月光。


 


Part 2 虚构


 


那晚之后瞬间的求死后,他便开始了做噩梦。


他早就习惯了痛苦,梦里的痛楚从来就没有加诸于自己身上,却又能清楚的感受到刀砍在自己身上,像是身体在记忆着从前的痛苦,让他在午夜梦回时再带回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以提醒自己——你别想忘记。


你不过是一个侥幸生活于此的怪物。


 


在梦里,他回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人相信他,无论立场,他都是那个必须要被除掉的人。


整个世界都要毁灭他,作为孤独的战士,最后一个人与带着血红色獠牙的怪物同归于尽。


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出现过。


怪物用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而他作为猎物无路可退。


只能静静等待被怪物撕裂的那一刻,将身上藏好的毒连同自己喂进怪物口中。


同归于尽,别无其它退路。


 


可与噩梦共生的,是更多更多的温柔,


那毫无衣品甚至是可以称为灾难审美的、迄今都不知道首相到底是给这个儿子开了多大的后门才让他做研究所所长的阿幻,虽然如此,有时候真的是呆愣的很,但当找到了方向,还是能轻易地将未来托付给自己。


 


曾经自己一直觉得亏欠的阿海,其实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吧,作为战士,其实从来都是他更出色,一个将赤心、热血,藏在表面喧闹背后的战士。


 


包括敌人,对于那个既是自己的创作者,也是自己的毁灭者的人,他向来不知怎么正确面对。他是那人为了杀戮而创造于世的虚假的英雄,但却也是给了他一直以来为正义与爱而战的那颗心,无法忘记那些温暖,更无法忘记那些背叛。


 


那些陪伴在自己身侧的同行者,不止一次说过:“被你拯救了啊,战兔。”


 


只有战兔自己知道,被拯救的人,从来都是他。


 


那些呼唤他姓名的声音真实到极致,像是冲破了两个世界的屏障,来清楚的告诉桐生战兔此人——


你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他从睡梦中惊醒,战兔发现其实自己背后已经出了薄汗,寂静的房间里,他清晰地听见从左胸传来的跳动,也能感受到从那里流向全身的血液,那么的温暖、炽热


——那是他还活着的证明。


不是虚假的。


 


坚持多久,最终又能坚持多久


他真的不知道。


不过,至少至今,他都没打算选择放弃。


 


 


Part 3 重逢


 


只是为什么到最后,连道别都来不及。


他没有想到最后的战斗会惨烈到那种地步。


柏油路上,刚刚从噩梦中挣脱的战兔,又见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个熟悉的少年和身边的姑娘,在广场的林荫下有说有笑的谈起了方才那场比赛的种种。


 


他像是不经意坐在这一对小情侣身边。


——原来如果没有天空壁,他的生活,会如此安稳。


 


只是,还是一如既往的笨蛋啊,真的……想再想以前那样,再听他反驳自己这并不礼貌的称呼。


桐生战兔抬头看着夏日的骄阳,实在是有些晃眼,微微整理了风衣,装作若无其事、坦然地离开了广场。


许是夏日穿风衣实在有些惹眼,万丈不经意扫过离开的棕色身影——配着少见的红蓝鸳鸯鞋,便有些移不开目光。


 


他苛求着有人记得他


“一个人,哪怕只要存在一个人的记忆里,就还活着。”


 


其实不应该再去打扰他们了,就这样已经很好很好。


 


——他不止一次这样告诉自己。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故意一次又一次来这家熟悉的咖啡店,却偏偏挑这个女孩儿不在的日子。


明明如果不打扰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这座城市。


不过怎么能离开,毕竟是他作为桐生战兔,仅有的回忆之地了。


“没有,第一次见面。”


战兔尽可能用冷静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却不知怎么让眼前的女孩重重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战兔脚边。


两个人都愣住了,隔着柜台对视,良久无言。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就……”


“也不是,就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对你发火,想问问你,你绝对、绝对认识我吧。”


战兔故作一副放松的姿态:“没关系。”


露出十分公式化的微笑,战兔便转身打算离开。


 


再留在这里,他不知道那位火星女王的力量,能够保留女孩儿的记忆到什么程度。


 


那种记忆在真实中的痛苦,真的不要再多给任何一个人了。


 


尽管,他实在太期待了。


 


“战兔,等等!”


 


那是女孩儿熟悉地呼唤,跨越两个世界,打破了天才物理学家用了比创造新世界还要难上千百倍的物理法则,辛辛苦苦给自己建造的心墙。


 


离开,马上离开。


 


可惜,女孩儿已经趁他挣扎的间隙,从柜台跑出来拉住了他的衣袖,让他再也动不得。


记忆里,女孩儿拉住他的衣袖,没有一次能够成功留下他。


 


“我们,绝对是见过的吧……”


 


女孩儿用颤抖的声线问着。


 


他最终还只敢以沉默相对。


夕阳落山,远方的天空,却燃起一大片火红的霞。


 


 


Part 4 希望


 


战兔再一次回绝了物理研究所的邀请。 


还是很怕,怕哪个不经意地发现,就惹得天地之间的希望再次碎裂重铸。


有些事情,并不是桐生战兔应该承担的责任,这些他很明白。


无心之过,有心之责,但凡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轻易否定这份过失。


战争的开始是这样,无辜的人逝去是这样……


 


可惜这世界,就算科学家的本意再如何纯洁无暇,总有人一定要把这种本来可以造福人类的希望变成争斗的利器


他心里存着两方的辩手,一方不断地在为可以自由的去做想做的事情寻找辩护,而另一方却紧紧将那颗自由的心束缚住。


在两方辩论出一个胜负之前,或许他只能这样无措且徘徊下去。


 


战兔如同朝圣般喜欢去一片草地,那里曾庆祝过火星探测的圆满结束,现在已经改建成火星公园。


一切的罪恶终于在这里开始并终结,如果能够得到救赎,那么一定是在这里吧。


这天也是,天还未亮,便来到熟悉的草地,细细思考许多许多并不会宣之于口的心事。


也许是最近休息实在是不是特别好吧,迷迷糊糊的,就晒着阳光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有温柔的阳光盖在了他的身上。


迷路的小兔子,蹭着他的耳边,战兔侧了侧身子,与偷吃的小兔子四目相对。


这对视的两只小兔子都愣了一下,随后,那胆大到在人类身侧寻找清凉小草的灰色小兔,便噌的跑了。


战兔不由得笑了,顺着那只小兔子逃跑的方向看去。


一时间,四处皆静。


阳光正好,微风轻至,稚子呓语。


原来,是人间。


 


他抬头好好的接着阳光,如同溺水者游上岸时大口地接着氧气。


 


 


Part 5 复苏


 


回家了。


虽然那仅有一个人的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能被成为家。


路上,刚刚想明白那困扰已久的辩题,战兔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这份感触,便被一声惊呼打断了思路。


战兔一回头,却发现足以令人窒息的一幕:


远处的卡车毫无征兆的失控了,驾驶室里手忙脚乱的身影显示着司机对操控这大家伙的无能为力


人群惊惧着四散开,慌乱之中当然没人注意到处于林荫之下的战兔逆行而上。


他清楚的计算出,如果不停下卡车,那正慌乱逃走的小姑娘,将毫无意外的……


本来以为,所谓build的存在,将会如同那些记忆会被自己埋在心底或草草扔掉,但是,果然,还是不忍心不愿意不允许。


就像他即使不愿承认,也欺骗不了自己,这么久以来,从未离开身子的build driver。


 


在生死、真假、善恶背后,他最需要的是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红蓝色的身影闪过,尖叫声逐渐伴随着一声巨响消失。


 


车停下了,那红蓝色的骑士正轻声安慰着挂着眼泪却忍住不哭的小女孩


“没事了……”


声音那般温柔,甚至带着些许笑意,即使面具之下看不见。


 


“谢谢你!”


女孩儿清脆却微颤的声音让战兔愣住了,熟悉而陌生的感觉重新侵占了身子。


战兔突然就想起那个问题:


“是你的记忆还是build更重要?”


 


Part 6 黎明


其实战兔有些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梦境,痛苦逐渐离开,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细水长流般浸入胸膛的悸动。


他回想起好多事情,小到曾被打翻的蛋白粉罐子,大到曾经被某个人背叛后的绝望,这些全部都记得。


冷,有些冷。


事实上,他以假面骑士的身份救走小姑娘后,便将自己牢牢锁在了家里。


明明下定决心了,新世界,不需要假面骑士的力量,更不需要他——桐生战兔,真实世界里不该存在的人来逞强。


 


会招致什么灾难吗?


那场灾难会重演吗?


他不清楚,不然也不会缩在黑暗的角落不吃不喝,连自己都忘记过去了多久。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build”


 


直到很久以后,他听到记忆里的回答,在寂静的世界里振聋发聩。


再次醒来,他看见窗帘的缝隙间透着光亮。


 


忽略掉想站起来却因眩晕差点摔倒的身子,他向阳台走去。


——这是一个一室一厅,只有前主人涂过白漆和留下了床的房子,窗帘是在地下室生活太久、着实不太喜好太阳光的他,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回来的。


 


纯黑色的窗帘,遮光效果向来是很好。


 


大约是黄昏。拉开窗帘之前他这样想。


两只手分别搭在窗帘的两边,略微一使力,光亮就从黑窄的缝隙中冲了进来。


原本漆黑的屋子骤亮。


 


“光,真的很快。”他想,“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照亮了他的世界。


 


一时恍然,因为他看见,东方天空燃起了嚣张的霞。


如同少年眼里的希望,那样的璀璨夺目。


原来,不是黄昏,是黎明。


 


 


 


Part 7 不夜


 


那些灰暗日子里的伤痕,在时间长河中逐渐抚平,只余下微微的涟漪会因哪句不经意撞进眼睛里熟悉的场景而复现。


或许是街巷里一句假面骑士来了,或许是超市里不经意瞥见的罐装咖啡,更或许是新认识的哪个人兴高采烈地叫一声战兔。


事实上,在新世界定居后,他看过许多许多有关于拯救世界后为世人忘记的故事,故事里的主角,有的因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假,最终陷入了疯狂


——不过他很清楚,即使那些记忆看起来超出了物理法则,他还是很坚信,那些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并没有什么特别感人肺腑的理由,只是那些在他面前逝去的每一个人,那份自己必须牢牢记住的愧疚,若将他们定为虚假,对那些人、那些感情,也太不公平了。


 


 


 


战兔在去买饭的路上在街边电视中看见了对自己的报道——


 


“红蓝色相间的假面超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目前,政府官方还未给出相关解释……”


 


一点都不好听的名字。


 


“build,假面骑士build……”


 


战兔敲手机的手指顿了顿,随即想到了什么,又继续把字敲了下去,“为了爱与和平而战斗的,正义的hero。”


 


点击发送,一条可能没有人能查出来ip的消息发送。


 


战兔对着正在天空中挂着的烈日笑了,尽管那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Love and peace!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没有人拯救,他也不需要拯救,因为少年从始至终,就有一颗纯粹的心。


 


那些与同伴相处的记忆,这条以创世者身份存活下来的生命,所代表的含义,从来不是放弃。


 


那些他深爱的、执着的best match,在自己生命出现的全部意义。


 


是救赎、是深爱,是即使只有一个人记得曾经誓言,依然守候于此。


 


不过与此同时,那些留下的欢笑和期待,也在记忆深处生根发芽。他很期待,那些记忆里的美好长成参天大树的样子。


 


 


 


或许从桐生战兔被创造出来开始,以英雄的名义创造出来的时候,他带来破坏,就必将也给世界带来了希望。


 


纵使黑白轮转,太阳东升西落是不可违逆的物理法则,可少年的心,却永处不夜。


 


 


*三次元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自觉想到了兔曾经经历的,我希望他能走出来,不过他一定比我想象中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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